宋北野心滿意足地走了,錄制念穆被打的視頻,他心情愉悅,打算單獨剪輯下來,自己慢慢觀賞。
阿強送走宋北野后,回到屋子里,看著阿根坐在那里喝酒,問道:“你幫那個女人止血了嗎?”
“干嘛要止血,老板不是沒責(zé)怪我們嗎?”阿根一臉無所謂說道。
阿強一聽,急了,“你糊涂啊,那個女人是慕少凌的女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們兩人就完蛋了,而且,這個女人老板沒打算滅口,你不幫她止血,等人死了,怎么跟老板交代,還有,到時候慕少凌真的追究起來,我們這個犯罪的性質(zhì)就改變了?!?br>
綁架跟殺人,是不同的罪名。
阿根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連忙站起來,“靠,早知道今天能打得這么爽,昨天就不動手了,起碼沒有這個外傷,也沒有那么多麻煩?!?br>
打巴掌不可能死人,但是額頭流血不住可能會死人。
他們昨天就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幫念穆止血的,這會兒被宋北野這么一扒拉,恐怕要留出更多的血了。
阿根跟阿強一同走進(jìn)房間,看見念穆依舊是剛才的動作癱在床上,沒有反應(yīng)。
她額頭的傷口,還在流血。
傷口的血,流過她的太陽穴,然后滴落到床板上。
阿強連忙拿起一旁的紙巾,按住了她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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