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門被推開,白榆被驚到,連忙把耳朵上的花拿下來,然后裝模作樣地洗手,也不知道進來的是誰,直到聞見一股若有似無得熟悉氣味,他才顫顫驚驚抬起頭,在鏡子里看見了紀(jì)泱南。
“你給花洗什么澡?”紀(jì)泱南說。
可憐兮兮的花苞被水流沖得蔫兒吧唧,白榆立馬把水龍頭關(guān)了,“對不起對不起,泱南哥哥,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啊?!?br>
紀(jì)泱南還穿著早上出去的襯衫,靠在門框上,模樣懶散,“嫌我回來早了?”
“不是!”白榆辯駁著:“我不是這個意思?!?br>
“我看你是這個意思,那我以后看情況回來,或許,不回來?!奔o(jì)泱南直起身子就要走,被白榆一把從后面拉住。
Omega急得冷汗直冒,“才不是,我才沒有這樣想,你相信我。”
紀(jì)泱南越不說話,白榆就越著急,他顧不得別的,害怕Alpha離開,索性就把衛(wèi)生間的門關(guān)上了。
“我錯了,我不該這樣說話?!卑子苎凵裾\懇,不停道歉:“原諒我好嗎?”
紀(jì)泱南把剛剛那朵被水淹了的花苞重新別在白榆耳后,Omega慘白的臉慢慢染上緋色。
“手洗好就出去?!?br>
白榆咬著唇,不讓紀(jì)泱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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