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奕明偷拍了好幾張他在臺上出神和被迫敬酒的樣子,把手機屏幕湊在他眼前嘲笑他,說要給以后他睡的每一個床伴都看一遍。
周柏云把玩著無名指上那個剛帶上、存在感還很強的戒指,滿不在乎道:“以后一出去別人就知道我是有夫之夫了,看不看有什么區(qū)別?”
“嘖,別喪氣啊。之后什么安排,要不要我找?guī)讉€你喜歡的那種給你組個局?”
“算了,沒那個心思。”周柏云深吸一口,把煙蒂摁滅在了窗臺上,“早點弄完我要回去睡覺呢,昨晚沒睡幾小時?!?br>
“那明天?”
“明晚有計劃了?!敝馨卦平忾_西服扣子伸個懶腰,舒展被限制了好幾個小時的身體。
“什么計劃,昨天那個?”齊奕明吹個口哨,“這么喜歡呢?很少見你這么快吃第二次?!?br>
“還行吧,主要是好玩。對了,你有渠道能做一份人民醫(yī)院的體檢報告嗎?”
“要那玩意兒干嘛,你又沒病?!?br>
“不是那個問題,是身份的問題?!辈贿h處已經(jīng)有侍者匆匆走來,估計就是來找他們的,周柏云加快了語速,“就按我之前那份做,但是名字那些變一下?!?br>
“行,我給你問問吧?!?br>
那侍者果然是來找周柏云的,只不過沒有把他領(lǐng)回儀式廳,而是和等在儀式廳門口的李泛匯合后,把他帶向了一旁的一個包間。
周柏云不明所以,但看著李泛行走間脖子上的痕跡若隱若現(xiàn),只覺得格外心癢難耐。
包間門一推開,他的奶奶赫然坐在主位上,身旁則是兩方父母。周柏云見狀立刻調(diào)動已經(jīng)僵硬的面部肌肉露出一個最燦爛的笑來,快步走上前去:“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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