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就咬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崩罘嘿M了些力氣把手腕從周柏云略有松動的手里抽出來,“我又沒說過不讓你咬,好端端的發(fā)什么瘋,把你味道收起來。”
“你還命令起我來了?”周柏云冷笑,“你們家這樣的高攀,你不伏低做小、想辦法催熟生殖腔求著我操你,難道還想做我的主嗎?”
“周家生意的確是做得大,門檻是比我們家高些?!崩罘豪渲樠銎鹣掳?,即使周身都是信息素的壓迫也毫不膽怯地對上周柏云的視線,“但要說我高攀了你,我看未必吧?”
“你還看不上我?”周柏云抓著他額前的頭發(fā),迫使他轉(zhuǎn)頭露出光潔的后頸來,“是,我是不爭氣。我要是爭氣,難道還會淪落到和你這種沒人看得上的平庸beta結(jié)婚嗎?彼此彼此罷了。”
說罷他對準(zhǔn)那細(xì)膩皮肉下未成熟的腺體用力咬了下去,不像是標(biāo)記,倒像是野獸咬斷獵物的大動脈。
“咝——”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李泛被咬下的一瞬間就嗅到了血腥味,“呃、輕點……唔……”
被注入信息素的地方泛起難耐的脹痛,李泛以前從來沒有被alpha進(jìn)行過標(biāo)記行為,無法接受信息素的未發(fā)育腺體除了讓他眼前發(fā)白的劇烈疼痛什么都感受不到,感覺脖子都快被周柏云咬掉半截,真不知道那些看起來軟軟的小omega怎么承受這種事的。
周柏云得不到omega的信息素回應(yīng),體內(nèi)的躁動不光抑制不下去,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他整個身體都貼在李泛身上,隱隱有抬頭趨勢的陽物抵著李泛的小腹——那里沒多久前還容納著他的肉棒,顫抖著含下他灌進(jìn)去的一輪輪精液。
鐵銹味充斥著他的口腔,他卻被刺激得愈發(fā)興奮,直到過于深的傷口里涌出的血液開始往他喉嚨里流,他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牙齒。
李泛疼得差點暈過去,alpha的信息素壓制讓他渾身發(fā)冷,額頭直冒虛汗,小腹卻被一個堅硬滾燙的東西頂著,即使他疼得意識不清也知道那是什么。
終于等到周柏云松口,李泛咬牙用盡全力一推他的肩膀把對方推開,隨后一拳就揮上了周柏云還沾著血的唇角,說出口的話氣息不穩(wěn),但氣憤很明顯:“你們家只跟我說今天要敬茶,可沒告訴我還得負(fù)責(zé)處理公狗發(fā)情?!?br>
撂下這句難聽的話,他捂著直冒血的傷口,逃也似的走了。
周柏云被那一拳打得臉偏向一邊,直到李泛走遠(yuǎn)才反應(yīng)過來,皺著眉從嘴里吐出一口血水來,不知道里面的血是李泛的還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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