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的氣息撲面而來,縱青川幾個(gè)呼吸間就開始受不住地顫抖。
好燙,好熱。
難受。
想要……
從顧楚陽靠近的一刻,可見可感的溫度就朝他逼近,現(xiàn)在終于吞噬了自己,他要融化在這樣滾燙熱烈的呼吸里了。
其實(shí)顧楚陽還是收著勁在吻,沒真逼得人窒息到不能喘氣。縱青川白皙的皮肉剝筍一樣被從寬大的衣袍里剝出來,在昏暗的光線里白的驚人。
好山好水養(yǎng)出來的好皮肉,跟他們澗云城并不一樣。
房梁上高高懸掛的紅色綢帶在他眼前晃悠,顧楚陽壓在他身上,濡濕的親吻落在他的肩膀胸口與手心,仗著手掌寬厚,常年練劍的手帶著繭子,撫弄他的腰桿和乳頭,生生逼得淺色的乳珠被又揉捏又舔咬,變成挺立起來的石榴。
細(xì)碎的抱怨變成喘息,縱青川嗚咽著,又在下面那巨大的性器擠進(jìn)來一個(gè)頭時(shí)痛得跳起來。
靠!好大!
而且怎么有人不潤滑就要硬上??!
青年痛得眼淚飆出來,感覺藥性都被壓下去一點(diǎn)。
“大婚一樣的房間你就給我整這樣的啊……”他小聲抱怨:“未婚先做,還好我不會(huì)懷,顧大木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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