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指拔出來,穴肉戀戀不滿地吸著,縱青川腦子一分為二,一半在尖叫我怎么又在跟顧楚陽上床,一半在尖叫操原來真是我教他的。
他從這位更冷硬的少城主能看出來,這真的是他第一次。就算之前為了躲開人,對方故意把他摸的很色情,其實只是裝裝樣子罷了。
很難說這樣的循環(huán)到底是好還是壞,他總覺得自己其實應(yīng)該錯過了很多東西。傻子皮囊里面是聰明的、經(jīng)歷過很多副本的縱青川,他在馬上要挨操的間隙還在思考這算不算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悖論?
是我掰彎了顧楚陽,還是他先掰彎我?
他走神太厲害,少城主怎么受得了對方在這種時刻無視他。他親過來,惡狠狠的,舌頭靈活的鉆進來,發(fā)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看著我?!?br>
到底沒有后來的成熟穩(wěn)重,一下子直接插到底,縱青川感覺自己差點被一劈兩段,他在床鋪里撲騰了一下,細小的喜字、裝飾的緞帶、紗縵飛舞,然后被少城主的魔氣全部絞成了灰。
“好兇……”
他哼哼唧唧,忍不住抱怨,這個時候的嗓音還有少年人特有的清亮,拉長了一點聽起來就像撒嬌。
能感覺到整根都進到了體內(nèi),停在那里只有經(jīng)脈勃勃跳動著,把整個形狀描摹了個分明,而后變得更大了。
“哈——你是不是變態(tài)——罵你還給你爽到了——”
少城主說的少干的多,一下都頂?shù)脴O深極重,抽出時還刻意拉長了過程,讓摩擦的觸感更加鮮明。還好后穴被他自己好好開拓過,中間那堪堪才恢復(fù)肉粉的淫洞叫一根粗硬的肉棍一下一下插滿,被磨到濕淋泛紅的肛口收縮,亮晶晶的汁液順著肉棍往下淌,淅淅瀝瀝地滴在二人交合處的被褥上,喜被上面全是被插出來的汁水,濕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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