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榮和秀秀都是嚇得瑟瑟發(fā)抖,借著車燈的光,我看到他們的臉上全是眼淚,被貼上了膠布的嘴唇說不了話求饒,只能拼命地搖著頭,那樣子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
虎尾子從車子拿了一些繩子和幾個啞鈴下來,正準備和其他兩個人把啞鈴綁在向榮和秀秀身上,這時泰哥說話了,他轉過頭對我說:“你也去幫忙吧?!?br>
我心里一縮,這是要拉我下水么,這些混江湖的老大特么的心太黑了,我不禁感到一陣膽寒。
我為難地看著泰哥,不想去又不敢說不去,僵在了那里。泰哥陰冷地瞪著我,眼里閃著寒光,我知道我要是不去幫忙的話可能也會被扔到江心里去。
我還是走了過去,沖正在給向軍綁啞鈴的虎尾子說道:“我來吧,你休息一會?!?br>
虎尾子知道泰哥的意思,沒有反對,退到了一邊,讓我一個人干,只是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的動作。
我裝作很仔細地綁啞鈴,綁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我取出了藏在袖子里的刀片,偷偷地塞到了向榮的手心里!向榮感覺著手心里刀片的鋒利,用一種十分感激的眼神看著我。
我回頭看了看虎尾子,示意已經綁好了,虎尾子過來檢查了一下,然后對著泰哥點了點頭。
那邊有兩個人動手,早就把啞鈴綁在了秀秀身上。泰哥看看差不多了,手一揚,我和虎尾子抬著向榮,那兩個大漢抬著秀秀先后把他們扔到了江里。
泰哥看著波浪洶涌的江面一會,沒有說話,我心里暗暗著急,祈禱著泰哥別在這里呆太久,這樣的話即使向榮能割斷自己和秀秀身上的繩子,浮出水面還是會被發(fā)現(xiàn),結果仍然是難逃一死。
終于沒多久泰哥上了車,我們急忙也跟著上了車,兩輛車向縣城疾馳而去。
一路上我都在替向榮和秀秀祈禱,希望他們能順利地逃出生天。
回到了會所,時間還不到十二點,泰哥把我?guī)У搅肆鶚?,他指了指一間辦公室對我說:“這件事你辦得很好,去楊穗穗經理辦公室領取會所給你的獎勵,我說過了,只要你好好替我辦事,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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