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白沒有順著他的話,按照蕭白的性格,聽別人的話,尤其是下人的話更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他真的聽從許清銘的話,將蛋羹置于他的碗中,這才是崩壞人物性格。
許清銘說出這句話就后悔了,他臉色變的更白了些,握著筷子的右手夾緊了銀質(zhì)的筷子。
哪知感到嘴唇一熱,濕熱的蛋羹觸碰到下唇,蛋羹的香氣縈繞在鼻尖。
許清銘瞳孔微縮,他遲疑的怔忡的張開嘴,感到那湯勺有些不耐煩的入了他口中,略微咸意中帶著云鶴蛋的鮮嫩。
許清銘吃完了蛋羹,他面色忽然一紅。
常人都有這個常識,如果很軟很癱的食物在湯勺中,是一口很難全部吃完的。
許清銘剛才根本沒有裹食湯勺,只是任由蕭白送至口中,所以那收回去的湯勺中,還殘留著星星點點的蛋羹。
帶著自己的唾液,自己剩余的蛋羹。
他的心跳不禁加快起來。
嘴中的話已經(jīng)來不及說出口,許清銘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見蕭白隨意的又挖了一勺,然后伸進了他的口中,裹食了一番。
他的心中莫名的升騰起一種古怪的感覺。
他們高貴、有著嚴(yán)重潔癖的師叔,吃下了他的殘留物,兩人變相的交換了唾液,師叔沒有懲罰他。
有了這個想法,許清銘手中的動作都變得機械了許多,他食不知味的咀嚼著難得吃一次的飯菜,腦中早就糊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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