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本彤?dāng)許清銘行禮告退之時(shí),蕭白忽然神色溫柔道。
許清銘差點(diǎn)沒拿穩(wěn)手中的餐盤,他呼出一口憋了許久的氣,臉上卻貼來一只冰涼柔滑的手。
那手極其滑嫩,從他的角度看,能清晰的看到蕭白白皙的泛著柔光的手腕,寬大的長袖露出他平日里保養(yǎng)的極好的身體。
許清銘未曾說話,任由蕭白將手貼至他的臉龐,甚至他的手開始順著他的耳際撫摸,他像個(gè)沒事人似的低垂著眼簾。
一陣陣心悸的感覺從耳尖蔓延,從未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的少年,第一次被厭惡的行了這種事,只覺得心間又麻又癢,甚至暗暗唾棄自己的身體。
“這幾日我要去云清峰,你和楊舟看好門。”他聲音低緩又曖昧,說道“你”這個(gè)字時(shí),那雙手捏了捏他的耳垂。
蕭白...這是要做甚么?許清銘眼睛都快長到地上去了,不敢抬眼看他。平日里對他們非打即罵的人不見了,忽然對他變得奇怪起來,讓他心間難安。
蕭白看著少年眼角那怎么也掩蓋不住的緋紅,讓他顯得格外誘人。最重要的是....沒有被厭惡。
依照原主的性格,不可能忽然對一個(gè)下人好,就算是對他好,也是有目的的,他左思右想,對許清銘這類性格堅(jiān)韌的少年也是頗為喜愛,便動(dòng)了這種念頭,為了不違背天道,蕭白還是換了種方式。
“是,我和楊舟定然好好看守玄青峰!”許清銘本想下跪,但是蕭白的手仍在自己臉上,他只好抱拳揚(yáng)聲。
“下去吧。”蕭白恢復(fù)了那副慵懶的模樣,身子軟塌塌的倚靠著木椅上,擺了擺手,不再看他。
許清銘松了口氣,他端著盤子,身子筆直的走出了這間華美的房間。
既然同蕭礪說好了去云清峰,便不能反悔。蕭白交代了一下玄青峰各項(xiàng)事務(wù),便褪下一身華貴的服飾,換上了一身簡樸的灰色長袍。
當(dāng)然,只是看著簡樸,原主的東西怎么會(huì)有不好的,材質(zhì)仍舊是天蠶絲的棉布,具有防衛(wèi)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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