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不管抱著的男人是誰,她只是不顧一切地想要侵犯他,她需要他的順服,因此極盡所能地深入,他那女兒出生后就再度被遺忘的器官就在這一刻被觸碰到了。
并且被粗魯?shù)卮蜷_,他已經錯失了反抗的最好時機,在她把龜頭全部塞進來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是只能任她享用的雞巴套子了。
他被摁在那里,做著毫無節(jié)制的活塞運動,明明是和前妻一樣的動作,毫無溫柔可言。
可沈斯寧……卻爽得要命。
他嘴上走流程似的叫著‘停下’‘住手’,實則早就被操成了騷逼,腰和腿著了魔似的瘋狂迎合,幾乎稱得上主動地去勾引她繼續(xù)爆操他的騷洞。
他總算理解了所謂的男人對生育的‘本能’渴望,在被直接灌精到子宮的瞬間,沈斯寧甚至感覺自己品嘗到了精液的美味,他成熟的子宮發(fā)出了有生以來最歡愉的信號。
所以他事后才沒臉追究她的責任,就算被操得腰酸腿軟,幾乎走不動路,子宮被灌得甚至有飽脹感,但沈斯寧還是沒臉說什么告她。
那種情況……
沈斯寧捂著還在隱隱發(fā)酸的小腹,只想著口頭教育一下就把人放走,當作無事發(fā)生。
結果就被真正操得下不來床,真正徹底成了學生的雞巴套子,他的子宮成了她的玩具,他徹底被捆綁在了她身上。
女人的滋味對男人來說是致命上癮的毒,一旦沾上,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戒掉……
“嗚嗯……!”
“教授在想什么?我不夠賣力?教授竟然還有空走神?!?br>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