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讀書人,讀都到狗肚子里去了嗎,好生無禮,我姐姐與你說話呢。”年紀稍小的女孩替姐姐打抱不平,纖纖小手指著朱平安不依不饒道。
朱平安視若罔聞,繼續(xù)練自己的字。
“喂,那書生,你是個聾的,還是個啞的?”年紀稍長的輕紗少女笑問,“不言不語是怎么回事?”
“信不信,我過河去與你理論理論......”年紀稍長的輕紗少女見朱平安還是理都不理,又笑著補充道。
“對,就是,過河去......”年紀稍小的女孩也咯咯笑著附和道。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朱平安搖了搖頭,淡淡的開口道。
對岸的一大一小兩個少女聞言,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呦,還是個酸秀才......”
“酸掉個牙,咯咯咯......”
笑過之后,那年紀稍長的少女沖著朱平安抿嘴一笑,風情萬種,“喂,那酸秀才,今兒個來我那屋給我講講經(jīng)可好,我與你吹簫聽呀,還可以臨窗云雨看鴛鴦啊?!?br>
“還有我還有我呀,我也會吹簫呢,我與姐姐一并聽你講經(jīng)啊?!蹦昙o稍小的女孩也沖朱平安咯咯笑。
秦淮河畔盡風月,不是練字的好地方啊,朱平安收了毛筆黑木板,將字帖等物放到書包里,沖河對岸兩個嬌笑著的少女隨意的拱了拱手,便離開秦淮河畔。
“喂,那半大書生別走啊,你來找我們玩啊?!?br>
身后兩個少女嬌笑吟吟。
溫柔鄉(xiāng)美嬌娘,怪不得這么多書生沉淪其中,忘卻平生宏圖志。
十里秦淮盡是金粉玉樓,朱平安斜挎書包夾著黑木板離開秦淮河畔,遠離秦淮河畔,往其他方向慢悠悠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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