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殿內(nèi)眾仙聚集,天帝坐在龍椅上朝底下望去,臉sEY沉著有如暴風雨前夕的天空。面對看似隨時都會爆氣的天帝,眾仙一片鴉雀無聲,連呼x1都不敢大聲。
天帝為了讓火星對血魔攻擊進行調(diào)查,特地給了他一塊無論誰見了都得聽令於火星的令牌??墒?,一晃眼一個月就要過去,天帝卻遲遲等不到消息,找人問又問不出個所以然,耐心耗盡的天帝才會有這般風雨yu來之勢。
「火星呢?」
天帝這麼一問,眾仙這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唯獨火星不見蹤影。眾仙竊竊私語,但沒有一人知道火星的去向。
「就沒有人知道火星去哪了嗎?」天帝又問了一句,但仍無人作答。天帝的神sE變得更加Y暗,充滿怒氣。
此刻的火星沒有去查案,也不是害怕面對天帝。他正悠哉悠哉地在家里,拿樹枝戳弄著傷勢剛剛癒合的若蜻。他看著牠因為被戳痛而掙扎的模樣,有趣地笑出聲來。在他身邊的還有三人,陀羅、鈴星、和擎羊。
「不知道現(xiàn)在凌霄殿上怎麼樣了…」鈴星膽小,他早就耳聞天帝近來一直都在尋找火星,想知道火星的調(diào)查進度,但火星這陣子一直避著天帝不被找到。他猜想天帝此刻沒看見火星在堂上,一定怒不可遏。想到這里,他一陣哆嗦,全身發(fā)寒。
「你抖什麼?不論凌霄殿上怎麼樣,天帝就算追究起來,也追不到你身上。你別忘了,天帝是派火星一人去調(diào)查,而不是派我們四煞星一起去調(diào)查?!姑髅魉纳沸且恢毙斡安浑x,情同手足,陀羅此時卻事不關己地說著。
「可…要捉青獠那次明明不是我們的錯,天帝還不是差點把我們貶入凡間嗎?這次,雖然領命的是火星,但火星也是四煞星之一,難保天帝不會把我們連坐處置啊!」鈴星發(fā)著抖,一副沒用的模樣說。
「上次那是我們著了秋揚的道,才沒捉回青獠。秋揚那nV人有無界撐腰,天帝看在詠心的面兒上也不能對她怎麼樣。我們可是天帝的左膀右臂,天帝那時也只是拿我們?nèi)鋈鰵?,怎麼可能真的把我們貶入凡間!」擎羊?qū)︹徯堑目謶粥椭员恰?br>
「你們說,這若蜻到底是什麼鳥,復原力這麼強!我還以為牠會撐不過上次呢!結(jié)果你們看,現(xiàn)在又跟沒事一樣!」火星壓根沒在聽其他三人在說些什麼,他還在以欺負若蜻為樂。
「你還真是悠哉,鈴星都嚇縮了!快瞧瞧,他是不是連身高都縮水了?。俊骨嫜蛉⌒Φ乜聪蜮徯?,招來鈴星一眼怨恨。
「不急,再讓天帝等一等,等到他真的龍顏大怒我再去也不遲。他不生氣,我還真不能出現(xiàn)?!?br>
火星這句話不是在開玩笑,他讓天帝這一等,就等上兩個時辰。這兩個時辰里,無論天帝派誰來催他,他都讓家仆以自己不在家為由,打發(fā)出去。天帝越是著急和上火,他就越是不趕不慢。
「你不怕引火上身玩過火嗎?你哪來的自信天帝會買你的帳?」陀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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