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穆聽著周卿教訓的言語,沉默著。
她是個溫和的女人,即使對著一個占過自己便宜的人也能溫和對待,這次,她為了阮白去呵斥著保姆。
念穆心里有些酸,也羨慕著。
這些愛跟關注,本都屬于她的……是阿貝普奪走了一切,讓她現在痛不欲生,卻只能掩藏在心上。
保姆被呵斥著,委屈解釋道“林夫人,我們只是打工的,太太說了這件事我們要保姆,我也不敢說呀?!?br>
周卿明白她們的難處,呵斥過后,心里只責怪著阮白的不懂事,那些藥明明能讓她好受點,卻是如此的任性,她頓了頓,看向念穆,擔憂道“小念,現在該怎么辦?”
“藥不能停?!蹦钅率栈厥?,站起來,簡單說了四個字。
“只需要繼續(xù)吃藥就好了嗎?”周卿問道,這是不是太過簡單?畢竟阮白剛剛才經理過一次搶救。
“我還要給她針灸一下。”念穆看向護士,認得出來,今天來照顧阮白的護士依舊是上次那位。
“我去給您準備?!边@次不用她吩咐,護士便轉身走出病房。
念穆看向內科主任,客氣問道“你是主治醫(yī)生吧?”
“是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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