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些事”這種模糊不定的曖昧詞匯來描述安格斯的所作所為再合適不過,他b任何人都清楚他究竟對他的主人做過什么。
在很長的一段時(shí)間里,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身為奴仆的他對自己的主人抱有怎樣濃烈的yUwaNg和幻想。
也沒有人會想到一個(gè)表現(xiàn)得如此溫順的奴隸竟敢在主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爬上主人的床。奧德莉也同樣不能。
安格斯生來便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怪物,道德廉恥此類人類用以束縛人X的枷鎖于他而言不值一提。
跪在地上被奧德莉斥罵,要他拋卻尊嚴(yán)自瀆這種事,對他而言算不得懲罰。
甚至他隱隱生出了一GU難言的興奮,在他看來,他的小姐愿意罰他,說明她并沒有厭惡他到棄之不顧的地步。
只有還被主人需要的狗才會接受到懲罰,一無所用的狗只會被逐出家門。
即便他做的事足夠他在鬧事被當(dāng)眾絞Si,可他的主人也從來沒有說過“我當(dāng)初就不該買下你”這種話,他的小姐仍舊需要他,這對安格斯而言已經(jīng)足夠。
安格斯不是高尚的紳士,在奧德莉面前也從不需要尊嚴(yán)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他甘愿拋棄一切,做一條臣服在她腳下的溫順家犬,只求他的小姐能看著他。
她不在的這些年,他活入行尸走骨,麻木的痛苦和蝕骨的思念在每個(gè)日夜撕扯著他的靈魂。
他的小姐不會知道,他有多少次在夢中見到她如此刻一般高坐于他面前,或憐或恨地看著他,毫不留情地斥罵他的卑劣。
夢里的她鮮活如斯,他在夢里吻過她白皙的手背,偷偷撫m0過她華麗的裙擺,也曾大著膽子親吻她的頭發(fā)。
除此之外,他不敢奢求更多。他害怕夢中的她憤怒之下,再次將他拋下,連他的夢都不肯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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