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語雙關確實用的妙。
沈卿卿這一下被畫地為牢,大概是知道自己也撲騰不起什么水花了,語氣里也帶上了點兒認輸?shù)膵蓺猓骸拔也皇窍肱?,就是想下車透口氣……?br>
陳謹言伸出手去托起小姑娘的下巴,注視著她那雙水蒙蒙的眼睛,心也在不自覺地軟化:“我知道,只是我很怕?!?br>
“怕?”在沈卿卿心里陳謹言確實太過無所不能,以至于她把這個字和陳謹言放到一起去的時候都感覺有些說不出的怪異,“為什么?”
“我已經(jīng)連續(xù)被你丟下兩次了?!蹦腥说哪粗钢父馆p柔地貼在她的下唇上,緩緩摩挲,“每一次我都會很擔心,擔心自己真的被你丟下了?!?br>
這些話姿態(tài)已經(jīng)低到不像是陳謹言會說出口的了。
沈卿卿一直以為陳謹言不管在何時何地,以前和她在一起時也好,后來分開也罷,應該都是占據(jù)著絕對的主導地位的。
但現(xiàn)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
“您也會擔心被我丟下嗎……我還以為只有我會有這種想法……”
她說著之前那些小小的委屈和痛楚便又被翻出來,小姑娘眨眼間鼻子就有點酸,卻還SiSi地壓著那一星半點的哭腔,不想讓陳謹言聽出來。
但陳謹言不可能聽不出來的,他已經(jīng)很了解她這些小習慣了,在她聲音不小心變調(diào)的那一刻就知道他的小玫瑰花又要哭鼻子了。
他不想讓她哭,卻又很喜歡她哭。
喜歡她哭著的時候一邊掉眼淚一邊軟糯糯地說自己的心事,明明是自己在發(fā)泄卻還是狠不下心,只能一邊哭一邊說些溫柔T貼的話,克制得讓人心疼。
他被她潤物無聲的溫柔浸泡包裹,逐漸從主動轉(zhuǎn)化為被動卻毫無所覺,直到她先提出了離開,陳謹言才發(fā)覺自己根本沒有任何能留住她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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