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獵物,還真不好說。
“我的軟軟想聽什么?聽我說我想吻你,想得都快要瘋了?嗯?”黎逸飛把她摟緊了些,低下頭去問,他皺著鋒利的劍眉,喉嚨太過g渴,喉結瘋狂滾動,他微微收斂起眼眸,好好審視他懷里的小兔子,等待致命一擊。
唐阮往后退一點,他就向前靠近一分,攻守的轉換讓唐阮有些不安,他太強勢了,但她又做不出抵抗反擊,沉浸在他此刻極度溫柔迷戀的眼神中,被他輕易順毛。
他們望著彼此的眼睛,讀懂了里面的每一個字眼,進退、試探、拉扯,小小的廚房,充斥著荷爾蒙的氣味。
“想聽……唔!”
小嘴巴剛張開,話說一半,黎逸飛趁此機會吻了上去。
他粗喘著含弄她的唇舌,像一只JiNg疲力盡的猛獸最后撲食,大掌捧著她的后腦勺,緊扣柳腰,阻斷了她的一切,讓她退無可退,只能迎合他的進攻,他纏綿悱惻的深吻。
“你輸了?!碧迫顙尚Φ?。
黎逸飛含著她下唇,懊惱又開心,低啞道:“我輸了,我向你投降,我的軟軟滿意了嗎?”
唐阮點頭,她滿意極了,摟著他的脖頸慢慢回吻。
他是輸了,連二十四小時都沒撐過,但獵物咬在誰的嘴里,誰才真正的是贏家。
這種戰(zhàn)役何談輸贏。
黎逸飛吻得很重,像要把這么長時間缺失的都補回來,他撩撥著唐阮的舌尖,含進口中吮出啾啾的響聲,品嘗她小嘴里的巧克力味,香醇濃郁,不帶半點苦澀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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