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住,不過老板忙于工作,很少回去?!?br>
薄斯傾在薄家有個不光彩的私生子身份,薄康有正經(jīng)的妻子,又有個兒子,薄斯傾的處境怎么看都不太好,他不能在那里得到家庭的溫馨,不愿意回去也是正常的。
這樣想想安橘就覺得心疼得要命。
在她眼里,薄斯傾沒有做錯過一件事,他的出生不是他自愿的,如果可以選擇,誰會想做私生子,那些大人的錯卻要他來承擔,她的阿傾哥哥不過是個敏感善良渴望親情的小孩。
他想要的那么簡單,可所有人都告訴他,這是奢望。
“我可以去他辦公室看看嗎?”
許康暉面露難sE,按規(guī)定是不能隨便進的,沒有薄斯傾的允許,他不能擅自把安橘帶進去。
安橘看他神情就懂了,擺擺手道:“沒事,我就在這里等他,許助理你去忙吧。”
許康暉應了聲,退出了會客室。
安橘歪著她的小腦袋左右看,實在看不出稀奇,這就是間普普通通的會客室,除了有個書架擺了幾本書,還是她絕對不會看的那種書,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等待是無聊且疲憊的,安橘百無聊賴,可轉念一想,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也不差這一會兒,以前媽媽總說她三分鐘熱度,小時候報的興趣班沒兩天就不Ai去了,好像只有對薄斯傾她能保持長久的耐心。
有誰能堅持一件事,堅持小半輩子呢?
安橘牢牢地記著薄斯傾,惦念、擔憂、心疼一分不少,她已經(jīng)堅持了十幾年了,都沒有忘記過他,將來恐怕也很難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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