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譚子毅這學(xué)期應(yīng)該刷了挺多分?!敝绦呛堑?,二人走到更衣室門口分道揚鑣。
段凱峰去更衣室將隊服換下,洗了個澡,抬腕一看,九點。
他換回自己的衣服,出了T育館。
夏天re1a的暑氣還沒消,跟蒸籠一樣,蒸得人周身都像裹著一層?xùn)|西,黏黏膩膩的不舒服。他走到自己的車旁,站了一會兒,沒上車,直接往音樂學(xué)院走去。
音院后面那棟教師小區(qū)巷子太窄,車開不進去,他習(xí)慣走路。
前面有一對學(xué)生情侶手牽著手一起走著,討論著兼職結(jié)束之后要回家待幾天,言語里透露著一GU不舍,為即將到來的異地戀而煩惱。
說著說著又扯到了房租的問題,nV生說:“回去一個月,房子在那里空著,還要交房租,真不劃算?!?br>
男生也跟著附和:“不知道能不能跟房東商量一下,減免一個月租金?!?br>
“那肯定不行啊,你是房東你愿意嗎?”
“也是……”
“要不是為了和你住一起,誰愿意住出來??!”nV生開始小聲抱怨,“研究生宿舍條件也不錯,四人間還有空調(diào),還便宜,唉……”
段凱峰停下了腳步。
路燈在繁茂的大樹上投下暖h的光,大片的Y影撒在地面上,他眼前嗡嗡飛舞著一團一團的草蛉,同樣嗡嗡響的還有他的腦子。
易禮詩為什么不愿意承認那個人是她?裝不下去以后為什么又要讓他把那件事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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