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要開席了,老衛(wèi)是今兒的主角,自然他說祝酒詞。
他這一桌,不光有老領(lǐng)導(dǎo),還有齊培盛領(lǐng)著窈窈也坐了,這位置上也有講究的,輪得到窈窈就坐在老衛(wèi)右側(cè),她坐著并不拘謹(jǐn),還朝老衛(wèi)甜甜一笑。
雙手放在桌下,被桌布給擋了,她的手不老實(shí),悄悄兒地去碰老衛(wèi)。
都說權(quán)力是最好的春藥,她被老衛(wèi)的光榮時刻給揪起了所有,這手便不知羞恥的伸向他的K襠間,隔著西裝的布料,她就去撥弄此刻還沉睡著的yAn物。
老衛(wèi)正講著話,他聲音感X,冷不丁地要害處叫人弄著,差點(diǎn)兒就……得虧他鎮(zhèn)得住場面,不至于當(dāng)場就失控,聲音只是稍稍一滯,讓人都聽不出來。
她嘴角g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剛好迎上舅舅的視線——手上依舊撥弄不止,還朝她舅舅笑笑。
齊培盛眼見著她的手在桌底下,又是耳尖地聽到老衛(wèi)剛才一閃而過的一滯,就曉得是她在Ga0事,到給她一個眼神,示意她別搗亂。
她微撅了撅嘴,這一撅嘴,就叫齊培盛想到她在車?yán)锏哪?,頓時喉嚨間一癢,到有些不自在地輕咳了兩聲。
她還殷勤,這邊弄著老衛(wèi),那邊還擔(dān)憂地看向舅舅,“舅舅,你感冒了?”
問的時候,她還更殷勤地?fù)芘种搁g觸及的一大包,她曉得它的碩大,面上兒到是正兒八經(jīng),底下到是去撥弄,將沉睡的兇獸一下子就撥醒了,矗立在他腿間,貼著他的小腹——
然而,她惹了火就跑,就將自個兒的手縮回來了,還放在桌上。
“沒有?!饼R培盛瞧老衛(wèi)結(jié)束了祝酒詞,坐回去,他眼尖地看見落座時挪動位置時的不自然,手指便往張窈窈的胳膊上輕輕一按,輕聲說道,“別搗亂。”
她雙手捧著自個兒的臉,朝舅舅眨巴了兩下眼睛,“知道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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