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傷勢剛剛開始好轉(zhuǎn),最好每日在床榻上靜養(yǎng),不宜走動。
那人如往常那般撒嬌地蹭了蹭她的頭頂,語氣如同耍賴的小孩兒:
“卿卿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br>
言語之間,又握著幼宜的手寫完了后半句詩。
狼毫筆在宣紙上緩緩劃過,幼宜驚詫他的筆跡竟和她一模一樣。
有些疑惑地轉(zhuǎn)頭望向身后的少年,他還有多少秘密是她不知道的?
雒白卻沒發(fā)現(xiàn)她的驚詫,大手將她的腰摟得有些緊,語氣黯淡,似乎還有些生氣:
“以后不許卿卿看這些傷心的東西了?!?br>
“嗯?”
“什么猶恐相逢是夢中,分明是自己不敢去見心上人還要裝作癡情模樣,我要見的人,絕不會只在夢中相見?!?br>
晏幾道的鷓鴣天竟被他說成這樣,幼宜不禁失笑:“小山詞竟被你這樣解讀,只怕他能被你氣活了?!?br>
“哼,氣活了又如何?反正就是不許看?!?br>
就算隔了千年,他也依舊不許她看。
“卿卿,你該幫我換藥了?!?br>
語帶曖昧地r0u了下她的腰,雒白不想和她呆在書房里,試圖將她往臥室里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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