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也趕忙哆哆嗦嗦的說:“是的,我們泰國出千不剁手的,就是賠錢,老板賠錢!”
這廝比賭場老板還缺德,他連錢都要讓賭場老板出。
其實兩人都明白,這些話騙不了程煜,他們也只是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不想被剁手,那就什么鬼話都說得出來。
程煜其實也真的沒想剁這兩人的手,省的麻煩,于是手里槍口微微一晃,示意賭場老板掏錢。
肉疼歸肉疼,但現(xiàn)在是出錢還是出命的問題,最起碼是錢和手得選一個的問題,賭場老板自然知道該如何選。
顧不上骨折的手腕,賭場老板跌跌撞撞的跑進(jìn)了剛才那間監(jiān)控的屋子,程煜走到門口看著他打開了一個保險箱,把里邊的現(xiàn)金全部掏空了才讓他住手。
現(xiàn)金金額不等,一千的有兩耷,估摸著一沓就是一百張,十萬泰銖。五百的也有兩耷,這就差不多三十萬了。
程煜也懶得趕盡殺絕,五百以下的就沒要,只把五百和一千那四沓子錢拿了過來,示意誰幫他找個袋子裝起來。
“希望你們給的消息沒錯,謝謝?!背天咸崃颂崾掷锏拇樱D(zhuǎn)身離開。
賭場老板都快瘋了,心說出千的是荷官,你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了么?最起碼也得跟我一樣,弄斷一條胳膊吧?可你居然就這么走了?我可是出錢的啊。程煜是不知道賭場老板的心聲,但即便知道了也只會笑笑而已,那個荷官不用他收拾,賭場老板肯定不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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