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當(dāng)然聽得懂,點點頭,說:“多謝。”
阿良哈哈一笑,躺在了那張小床上:“我有啲眼睏,你自己飲啦?!比缓?,他竟然真的閉上了雙眼,很快竟然有了鼾聲。
程煜坐了會兒,聽到外邊有腳步聲傳來,正是自己之前進(jìn)來的時候,鞋底沾了水,跟地面相黏,發(fā)出的古怪聲響。
腳步聲漸近,程煜心道我該怎么跟克拉倫打交道呢?阿良說他聽得懂粵語,但不會說,雖然我勉強(qiáng)能說粵語,但對方回答泰語我也聽不懂啊。
正琢磨著,卻見阿良又坐了起來,再次打開一瓶酒,咕咚咚喝了一大口。
“來咗?!?br>
隨著阿良的話音落下,外邊有人一挑門簾,走了進(jìn)來。
一進(jìn)門就是嘰哩哇啦一通泰語,說完才發(fā)現(xiàn)屋里還坐著第二個人。
那人頓時緊張了,沖著阿良又是一頓唧唧歪歪。
阿良懶洋洋的用粵語說:“唔使驚啦,坐低坐低,哩個係我好朋友,佢想搵你搞幾個合法身份。”
程煜心道,這就是克拉倫了,不由得上眼打量了對方一番。
說實話,對方不但不像泰國人,還更加不像一個撈偏門的人,反倒像是個農(nóng)民,渾身上下的那種氣質(zhì),就像是跟土地打了一輩子交道的那種人。這么說也不完全準(zhǔn)確,因為這家伙絕對比九成以上的泰國人都白,當(dāng)然沒有程煜白,可在泰國人里,他真的非常白了。而且,鼻孔沒有絲毫的上翻,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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