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帕善又是不斷的點頭。“你特么是不是傻?我都不認(rèn)識這個什么庫吉米亞,我為什么要問他的事情?他或許有很多作奸犯科的事情,但那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咬著后槽牙扮演硬漢
,是不是至少要搞清楚我想問的問題是什么,你再繼續(xù)犟著你的脖子?像你這樣的蠢貨是怎么考進(jìn)警局的,你們泰國真的是完蛋了?!?br>
程煜罵罵咧咧,忍不住又給了頌帕善一腳,照例是讓他團(tuán)成了一個煮熟的蝦米的形狀?!奥牶昧耍业膯栴}是,你是不是會幫一些偷渡客搞合法身份?不要否認(rèn),這些我都知道,我也無意干涉你的那些買賣,我關(guān)心的是,你前不久剛幫一個從越
南峴港偷渡過來的人辦理了泰國的合法身份,這個人長這個樣子……”
程煜把手機(jī)掏了出來,調(diào)出秦川的照片,放在頌帕善的眼前。
縱然眼角都是血,視線已經(jīng)很模糊了,但頌帕善還是一眼認(rèn)出了照片里的人。
“是的是的,我兩周前曾經(jīng)接到過一筆生意,安排了一個身份,就是照片里的這個男人?!?br>
程煜長舒了一口氣,心說早這樣不就沒事了么?何必害我還浪費了十點積分兌換了一個武術(shù)呢?
一把將頌帕善從地上拖起,程煜讓他靠在車輪上喘息,又拿了點紙巾給他擦拭臉上的血水。
“你要問我,就是關(guān)于這個人的事情?”頌帕善抬起頭,有些難以置信的問。
程煜點點頭,說:“不然呢?你但凡能好好的聽完我的話,也就不至于搞成現(xiàn)在這副德行了。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頌帕善一頭黑線,心道你搞出那么大的陣仗,又是派一個小乞丐去把我騙出來,又是讓我上他的車,還凈往偏僻的地方開,合著真的就是要問那個小乞丐用
來要挾自己的事情?頌帕善還以為那只是個引子,接下去才是想要知道的真正的內(nèi)容,沒想到問題的程度就停留在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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