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把她推到了水池邊。雖然并不是真正的男人,但他的力氣卻b江晚云大得多,輕輕松松就把她按在了池壁上。
兇狠的吻砸了下來。江晚云感覺到口腔里充斥著血腥味,她的唇一定破了。
然而對方卻不管不顧,長驅(qū)直入直到深喉,有力的舌頭恨不得cHa入她的食道。兩個人唇齒交纏,吻得嘖嘖有聲,直到江晚云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了她。
“會伺候男人嗎?”他問。
長久的親熱讓江晚云有了一絲清明,她搖了搖頭,覺得他問的是廢話。
她要有經(jīng)驗(yàn),至于剛剛被他單方面打壓?分分鐘反攻了好嗎?
”不會就好?!彼鸗1aN了T1aN唇上的血sE,帶著YAnsE的臉上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來,“因?yàn)槟阍谶@里,只需要伺候好咱家一人?!?br>
江晚云沉默了。她記得……她好像剛剛被眼前這個太監(jiān)封為皇后?
“你將來,也許會成為豐吾的皇后、太后,但你永遠(yuǎn)都是咱家的奴。”熟悉的熱浪涌了上來,江晚云又開始不清醒。眼前的人不管是不是男人,都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像一條魚一樣鉆進(jìn)他的懷里,向他撒著嬌,祈求著他的垂憐。
“真可憐呢。”他憐Ai地看著懷里的美人向他獻(xiàn)媚求歡,因?yàn)樯鞹的缺失造成的空虛感被填滿了,在那一刻,他似乎找到了身為男人的尊嚴(yán)和快感。
“可是不能馬上給你呢?!彼プ∧莾芍辉谒砩献鱽y的手,“記住你主人的名字。”
他拿了岸上托盤里串成一串的珠子,一GU腦兒把它們?nèi)M(jìn)了江晚云的腿心。
“殷季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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