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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妮抱著那盆魏紫來到?jīng)鐾r(shí),駙馬李仕曲正站在剛搬出來的桌案前,挽袖研磨。
他長得自是好看的,溫潤如玉、眸若星辰,眉眼間還潛藏著一抹消不去的憂郁。
倪妮把盆栽放在取景作畫的地方,走過去行禮,
“駙馬爺,奴婢來吧。”
李仕曲眸光淺淡地看過來,聲音溫潤,更像是一汪毫無波瀾的Si水,
“不用,你歇會兒,花挑得很好。”
倪妮也看向那盆魏紫,花期將過,已開過絢爛的花骨朵有種頹靡的美麗,是即將凋零的極致和哀傷。
也許,在李仕曲心里,他也是即將凋敝的吧。
十年寒窗苦讀,一朝金榜題名,迎娶皇家公主……在世人眼里多么勵志YAn羨啊,魚躍龍門、一朝改換門庭。
可誰知道,駙馬,其實(shí)就是個圈養(yǎng)在后院的玩意兒呢。
李仕曲眼里流過一抹諷刺,又無力的g了g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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