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君的眉頭一皺,不解地發(fā)問,“什么事這么著急?”
“還不是昨天的事,”趙紅旗笑著回答,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幸災(zāi)樂禍,“公司連續(xù)停電,大堂沒時間找你,現(xiàn)在變壓器修好了,這個事情當然要處理一下……你昨天下午還曠工來的。”
馮君奇怪地看他一眼,“我倒霉,你好像很開心?”
“我有什么可開心的?”趙紅旗堅決掩飾自己幸災(zāi)樂禍的心思,而是一本正經(jīng)地發(fā)話,“可是你違反公司制度,公司不能不處理吧?”
馮君很無語地看他一眼,抬腳向門外走去。
這個時間的健身會所,已經(jīng)有點小忙了,不過此刻來的多是會員,而且還都是端公家飯碗的——上午忙過了,下午就算是帶薪休息了。
會員多,小弟們就清閑,老司機不需要他們帶路。
郭大堂將空閑的教練和服務(wù)員們召集在一起,正在口沫橫飛地訓話,見到馮君從門外走進來,狠狠地瞪他一眼,“你還有臉來?”
馮君的火氣騰地就上來了,但他還是強壓怒火,“我今天睡過了,算我遲到好了?!?br>
可是郭躍玲又怎么可能輕松放過他?“今天遲到,昨天呢?昨天你不但不維護會所的形象,下午還曠工,我就奇怪了,年紀輕輕就這么眼高手低,誰給你這么大的自信?”
“公司供你吃供你住,沒想到養(yǎng)了這么一只白眼狼……你憑什么敢這么做,憑你的雙學位?不是我笑話你,那就是兩張廢紙,現(xiàn)在的大學生,比狗還多!”
馮君聞言,火越發(fā)地大了,身為大學生,他自己可以說,大學生比狗還多,這是自嘲性質(zhì)的,別的大學生也可以這么說,但是郭大堂不過區(qū)區(qū)的中專生,這么說叫罵人!
他的心一橫,直接懟了回去,“我的吃住,是我用勞動換來的,不是公司供的,這個你要搞清楚,而且,昨天的事情,我也不認為我做錯了……劉樹明的錯,憑什么推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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