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似乎沒來,”女孩兒斜睥著他,“他知道我會找過來?”
您這智商……似乎有點欠費,馮君無奈地一翻眼皮,“他頭破了,當(dāng)然不能來。”
女孩兒愣了一下,才又出聲,“好吧,咱們先不說他……他蒙面搶劫,是想替你制造英雄救美的機(jī)會嗎?”
您這腦洞……也該進(jìn)補(bǔ)一下了,馮君越發(fā)地?zé)o奈了,“你沒那么漂亮吧……好吧,他那天搶了我的接待業(yè)務(wù),你還指望他會幫我忙?他是會所的教練,我只是服務(wù)員啊?!?br>
一個女警察有點看不下去了,厲聲發(fā)問,“你既然也認(rèn)出他是劉樹明了,為什么不告訴受害人,而且還拒絕作證……你知道什么叫包庇罪嗎?”
馮君猶豫一下,一攤雙手,很光棍地回答,“我們是同事,總要考慮公司形象,雖然公司對我也不怎么樣,可老總還算講理,對我……比較賞識?!?br>
頓了一頓,他又問一句,“再說了,劉樹明的犯罪行為,只能算未遂吧?”
女警不以為然地冷哼一聲,才待發(fā)話,只聽得不遠(yuǎn)處一個聲音響起,“呦,穿著警服來我們會所,這是……打算搞個警民共建的健身場所嗎?”
圍觀的會所員工和客戶閃開一條縫,一名美艷的高挑婦人走了過來。
來的正是會所的總經(jīng)理張衛(wèi)紅。
女警也知道紅姐的大名,她略帶一點無奈地回答,“紅姐,我們是在辦案?!?br>
“警察辦案,我們當(dāng)然支持,”紅姐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然而,那是公式化的笑容,是拒人千里之外的笑容,“但是……是不是穿便衣會更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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