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了,紅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輕聲發(fā)話,“小馮,別撩撥我,否則你會后悔的。”
馮君微微一笑,露出一個“你當我是嚇大的?”表情,嬉皮笑臉地低聲發(fā)問,“哦?怎么后悔?”
紅姐也不看他,施施然伸出筷子夾菜,面無表情地發(fā)話,“既然是我代你賣玉石,那我可以直接跟李大福和恒隆接觸了?”
“那是當然,”馮君見她說起正題,也只能將注意力轉(zhuǎn)回來,“他們要是信不過你,我可以出面證明,主要是我會比較忙,懶得再為這種事,跟別人溝通?!?br>
見他不再口花花,紅姐才恢復(fù)了正常,她笑著發(fā)話,“那是,馮老板今非昔比,看不上這點小錢了,我這昔日的老板,也只能放下架子給你打工?!?br>
馮君正色發(fā)話,“不是看不上,我還沒有錢到那種程度,是我有正經(jīng)事要忙,不方便分心,要是同時做玉石生意的話,會牽扯太多的精力?!?br>
“哦?”紅姐眼珠一轉(zhuǎn),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還有什么更發(fā)財?shù)纳??不算上我一個?”
“呵呵,”馮君干笑一聲,并不回答。
紅姐也不做聲,屋子里,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中。
良久,馮君才又出聲發(fā)話,“將來你可能知道,現(xiàn)在嘛……時機不太成熟。”
紅姐依舊默然,好半天才微微頷首,“你這么說,我起碼好受了一些?!?br>
酒足飯飽,她帶著小吳離開了,同時還拿走了四塊玉石,說是要先跟李大福和恒隆接觸一下,商量個章程出來。
馮君倒也不能說毫無保留地相信她,不過他現(xiàn)在的心思,真的不在玉石上了,而且就本質(zhì)而言,他骨子里對做生意的興趣不大,那些討價還價和蠅營狗茍,并不合適他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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