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就這么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韓縣令離開了駐地,馮君又選擇了一處山坳,開著農用車,突突突地行使過去。
然后,他就又撇開眾人,鉆進了一片丘陵里。
大家天天跟著神醫(yī)奔波,可是又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能閑坐著等待,還要提防隨時可能到來的爆炸。
保哥兒在山坳里選一個背風的旮旯,又著人挖出一個四五平米大小的山洞,點了一堆火,一邊懶洋洋地烤火,一邊無聊地發(fā)話,“獨狼,今天有賭盤沒有,神醫(yī)炸幾次?”
“我從不賭博,”郎震很干脆地回答,“上一次開賭盤,那不叫賭博,叫掙錢!”
“賭炸幾次?”虞二少爺不屑地撇一撇嘴,“這賭法就沒啥誠意,不如押單雙。”
“其實單雙也不好統(tǒng)計,”保哥兒笑著發(fā)話,“神醫(yī)有時候炸得很小,你搞不清楚他是炸了一次還是兩次,不如賭一下,他一共炸幾次大的?!?br>
爆炸算大算小,其實沒有個標準計量單位,他們純粹是閑得無聊,于是就約定,一里之外還能感受到威脅的,那就算炸得大的。
結果一整天下來,小炸時不時出現(xiàn)一個,大炸根本就沒有。
保哥兒樂得合不攏嘴,“嘿,一個都沒有,零次可也算雙的啊?!?br>
“急什么?”虞二少爺氣得直翻白眼,“天還沒黑呢,只要他來一次,那我就贏了?!?br>
她倒不在乎輸贏的那點賭注,關鍵是輸了很沒面子。
話音剛落,遠處走來一個人,卻是馮君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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