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想承認自己之前的身份。
宋梵音敏銳的從他語氣中捕捉到幾分落寞,不期然聯(lián)想到上次他說過自己從來沒進過大學(xué)校園...二十多歲,沒上過學(xué),連字都是用畫畫的方式來書寫。
他童年肯定不好過吧。
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宋梵音童年雖然過得好像也沒多好,但她那會有書相伴,并不算無聊。
因此她沒辦法切身T會宋戈的感受,只是覺得狗狗頭發(fā)都落寞的耷拉下去,渾身氣息可憐兮兮的,挺討人憐Ai。
“嗯,”她換了張紙巾,拉過男人寬厚大手,將他手指上的糖沫仔仔細細擦g凈,偶爾碰到他掌心和虎口的舊繭,擦拭力氣便放輕一點,“過兩個月新年,你和我回老宅過吧?!?br>
宋戈指尖倏然蜷縮,輕顫了顫,“老宅?”
“新年家里會擺家宴,”宋梵音捏了捏他因為激動而繃緊的手心,示意他放輕松,“到時候爺爺和叔伯他們都會帶嬸嬸回來過年,你也一起?!?br>
他們是一家人,帶老婆回老家過年是理所當然的事。
而他算個什么,也能被宋梵音帶回去?
宋戈心口好似被人用最滾燙的刀刃劃出最鋒利的一刀,往里呼啦呼啦的倒著璀璨明亮的星星,裝灌得滿滿當當,閃著耀眼光芒。
他從不敢肖想月亮,僅有細碎星辰已是慰藉。
好像連刀鋒劃出的猙獰傷口,那些陳年舊歲里冰雪凍出來的傷疤都被這閃耀光芒掩蓋,消弭于無聲。
藍眸亮晶晶的,閃爍著海浪翻涌的燦爛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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