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皓乖乖的松開了壓夾在下半身的被子,雖然姿勢有些別扭,他還是將上半身的被子裹的緊緊的。
那根粗壯脹y的X器半點都沒有懈怠,奚落伸出手指戳了戳,又m0了m0。y邦邦的,熱熱的。
“好y…如果沒有洞洞cHa,會很難受吧?”奚落故意用指甲刮了刮gUit0u處的nEnGr0U,又駕輕就熟的將ji8握住套弄了兩下。
“我C,奚落,我看你是故意的…別弄了…待會被你弄S了…”
祁皓渾身燥熱難耐,而又能感覺到一陣一陣的發(fā)冷。ji8被奚落的小手套弄著當然舒服,他也就忍不住的哼哼了幾聲。
但被奚落這么玩,破天荒的讓他有點“害臊”,總有一種老油條被輕易玩弄了的感覺。
“沒關系呀,那你就S啊…不是說了,幫你治一治嗎?”奚落輕挑了挑眼尾,撩人的口吻更顯嬌弱。說罷,她更加用力更加快速的套弄了幾下。
“不行…不行你別弄了…小祖宗,小祖宗…你真離我遠點好不好?待會真?zhèn)魅灸懔?。別玩我了,我他媽真是敗給你了…”
祁皓不住的喘息著,突然有些后悔放棄了“禽獸”的身份。
如果他是禽獸,他現(xiàn)在就是能把奚落按在身下,狠狠C個四五回,C到他C不動了,C到他徹底爽了,才能停。除此之外,他不會有任何多余的負罪感。
可不行,現(xiàn)在就是不行了。從他裹上被子背過去的那一刻,他的禽獸細胞就被凈化了。
奚落自然還沒玩夠,不過她還是松了手。其實不論祁皓怎么做,都在她的預料之中。是碰她還是不碰她,她都沒有抵觸的情緒。
換個角度來說,她現(xiàn)在的心境已經完全不同了。只要她覺得開心,怎么樣都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