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管他。采草,走人?!甭菲秸f。
“這要還在。怕是真要跳出來了?!弊幽拎洁熘?,重新回到那知信跟前,左右看了看后,小心翼翼地將這小樹一般的草藥連根采起。
“沒有人來?!闭鹬诺淖幽?,等了兩秒,發(fā)現(xiàn)沒有人攻擊,這才終于直起了身。
知信已經(jīng)采到,但是子牧臉上沒有多少激動的神色。照理兩人現(xiàn)在就該把知信帶去給陳久了。可是二人的行蹤已經(jīng)暴露,誰知道接下來是不是又會遇到什么埋伏?子牧掏出他手描的地圖,仔細研究后,遺憾地向路平搖了搖頭:“沒有別的路可走?!?br>
“那倒是簡單了?!甭菲秸f著,就原路向谷外走去了。
“我就知道?!弊幽翢o奈。眼下的境地,管他前面刀山火海,也只能往前闖了。至于兩人的能耐能不能化解,那等遇上再說吧!
念頭至此,心底反倒踏實了。兩人很無所謂地向夾云谷外走去,結果一路上未遇任何障礙,相安無事地出了谷,再走些,可就不是那樣的荒郊野谷了。遠處近處,北斗學院的人時處可見,兩人心里更踏實的同時,對這偷襲者的意圖也愈發(fā)得覺得茫然了。
“看清我們的目的后,推斷陳院士可能采取的行動,然后早做準備?”子牧繼續(xù)推測。
“如果那樣的話,他的行動就不能驚動我們任何一人,滅口都不行。”路平說。
“倒也是?!弊幽咙c頭。
兩人終于還是沒能分析出什么所以然,天權峰卻已經(jīng)到了。想到很快就可以將知信交給陳久,完成重要使命,子牧的心情頓時再次激動起來。
半山的藥膳房,過了這么幾天依舊被控制得很嚴格。路平和子牧沒啥信息渠道,不過是在北山新院飯?zhí)贸燥垥r的,偶爾能聽到一些其他人對此事的關注和議論,目前好像還沒有取得任何突破。
也許很快就會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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