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
子牧心里稍稍有一點這樣的念頭,卻馬上被他拋棄了。他堅定不移地跟上了路平。因為這才是他的伙伴,無論多么渺小。
“誒,這兩個小鬼?!标惥脹]想到這兩位還真說走就走了,哪怕他是七院士當(dāng)中最隨便的一個,眼下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但是一旁的白禮卻也已經(jīng)不耐煩了。
“陳院士,我們還是快些辦正事吧?”他說道。
陳久不答??聪蚶钸b天。李遙天也不說話,轉(zhuǎn)身就走,陳久和白禮一同跟在了他的身后。一路上也未見白禮做什么,但是卻有暗行使者時隱時現(xiàn)地隨在了三人的左右。
三人也沒去多遠(yuǎn),只是被李遙天領(lǐng)著去了藥膳房的某處。幾名玉衡峰的弟子正在這一區(qū)域看護(hù)設(shè)下的定制,一看李遙天過來,連忙過來問禮。幾人當(dāng)中為首的那位,望著李遙天,口稱老師,努力想控制好心神做出自然的模樣,但是最終還是失敗,流露出極不自然的神色,在被李遙天的目光咄咄逼上了,目光更是下意識地閃躲起來。
“顏真?!崩钸b天叫出了他的名字。
“在。”顏真心里七上八下,連忙應(yīng)道。
“剛才你去哪了?”李遙天問了一個極尋常的問題,但是這個問題,卻讓顏真心底最后一絲僥幸徹底化為烏有。
撲通,顏真已經(jīng)跪在了地上,他身后的其他玉衡峰門生頓時手足無措。他們都是顏真的門生,此時眼瞅著老師向著他的老師李遙天跪下,他們這些人,又該如何自處?
嘩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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