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生活一定要這樣折磨她,為什么不在一開始就給他個痛快??
為什么非要在她幾乎已經(jīng)放下戒備的時候,才赫然給她當(dāng)頭一bAng,告訴她迎接她的將是最壞的結(jié)果?
陸媽嘆口氣,又嘆一口氣,問:“那純粹這孩子怎么辦?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懷樸,總得等他回來再說?!?br>
大舅舅說:“也好,等懷樸回來再好好說這件事——我倒要問問他是怎么辦事兒的,這么重要的東西都能Ga0錯!”
純粹感覺身子都僵了,但還是僵y地轉(zhuǎn)過身,卻看見葉簡就立在一樓,端水杯靜靜地看著她——那張與她如出一轍的臉?biāo)坪鯖]什么表情。
她快步走出門去,心亂如麻重新上了車。
這次終于給自己判了Si刑吧。純粹覺得手心出了汗,指尖卻冰涼,她不抱希望地試圖聯(lián)系小舅舅,結(jié)果一無所獲。
她將書包的飄帶裝飾卷起又展開,心跳得像是要從嘴里吐出來。
到最后一個紅綠燈時,她告訴司機(jī)自己在這里約了同學(xué),于是在那里下了車,又?jǐn)r了一輛出租車去火車站。
在火車站前的廣場上怔怔站了一會兒,她不知道要怎么買票,好容易找到售票口,又見提示牌上寫著大大的紅字“未成年人需監(jiān)護(hù)人陪同購票”;她不得不離開售票口,卻又不知道該到哪里去。
汽車尾氣與小吃的臭油味交織在一起,還有各式行李摩擦的說不出來的味道,純粹站在這里,感覺自己不屬于這里——那又該屬于哪兒呢?
就在這時,有個中年男人搓著手,凍得斯哈斯哈的,呼著白氣扯著嗓子喊:“……去w縣的還有沒有——去w縣的十二點(diǎn)的車——”
純粹的老家就是h市w縣n村,她走過去問:“是h市的w縣嗎?”
中年男人一愣,嘿嘿笑道:“這小丫頭,除了h市還有哪個市有w縣?。俊边@句話惹得附近的黑車司機(jī)都笑起來,純粹感覺臉有點(diǎn)發(fā)燙,問道:“在哪兒買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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