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葉良辰聽到她喃喃說了句什么,一時沒聽清,湊到她臉邊問:“你剛才說什么?”
“……葉良辰,你過分?!奔兇馍ぷ涌迒×?,不知因為憤怒,還是因為疼痛,或許也是因為害怕,說話聲音有點顫抖:“我不想你傷害自己,但我不是你的玩具?!?br>
“什么玩具?”葉良辰盯著她,仿佛她是什么非常難以理解的存在:“我親自為你做這些,你以為是在玩?葉純粹!”
純粹真的很疲憊,她本來就怕疼,疼痛和驚嚇幾乎耗空了她的JiNg力。
葉良辰卻仿佛自己壓制了怒氣——這對他來說實在難得——轉而沒頭沒腦地說:“你看我,耳骨上也有三個?!?br>
純粹剛剛穩(wěn)定的情緒又崩了:“怎么樣,給自己打幾個,就也要給我打幾個嗎?你太任X了!”
他還真想這么g。
不過此時就算情商再低,也知道不能再得寸進尺了,更何況目的已經達到,沒必要繼續(xù)耍犟。
“就是任X,你有什么辦法?”葉良辰蹲得腿腳發(fā)麻,索X換了跪姿,趴在純粹對面嘎嘣嘎嘣把糖塊嚼碎?!澳阋材苋蝀啊,怎么弄我都行,我絕——對——不會哭成你這樣兒?!?br>
純粹趴著不吱聲,葉良辰扯過她一綹頭發(fā)用手指頭繞著玩。
“因為我們是一樣的,葉純粹?!边^了好一會兒,葉良辰才再次開口:“你沒有原來的家了是不是?我也早就沒有了?!?br>
純粹依然把頭埋在自己胳膊里,甕聲甕氣地:“明明這里就是你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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