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心中一驚。
不至于吧?
這個李東陽,故意搞事吧?
他心里清醒得很,沒有因為之前燕小五和金九的話就飄飄然,認為李東陽突破大儒全是自己的功勞。
他只是抄了詩仙一首詩,順帶抄了莊周半篇文章。
或許哪里戳到了那位李東陽的癢處,讓他心有所感,一時激動就突破了,確實是有可能的。
畢竟有些事只要積累足夠,更上一層樓不過就是一層窗戶紙,指不定走在路上看到有人摔個跤、生個娃什么的就頓悟了。
但若說是因為他抄的那些東西,李東陽才能突破,他認為是不可能的。
何至于讓李東陽這么看重,甚至當(dāng)眾說出這種話?
一個三品大儒,那是能與各大仙門圣地掌教平起平坐,連大稷皇帝都要敬上三分,處處以禮相待的存在。
他的親傳弟子,或許比不上皇子,但比一個王公貴子是綽綽有余的。
“哈哈哈,江巡衛(wèi),你不必懷疑,此事千真萬確,這話是從白麓書院傳出的,絕不會有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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