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就算東哥動不了,東哥背后的吳力雄也不是好惹的啊。”
西川縣位于蓉城和南陽市的交界處,但是覃東這個土大款在蓉城肯定混不開,所以就傍上了南陽的大佬,吳力雄。
“吳力雄很猛嗎?”有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旁邊一人翻了個白眼,附耳小聲道:“吳力雄跟渝州、天河、遂林那幾位大佬的地位一樣,南陽的旅游產(chǎn)業(yè)他一人壟斷,資產(chǎn)豈止上百億哦?!?br>
西川縣也是這幾年才依靠南陽把旅游業(yè)發(fā)展起來,覃東也是在其中撈了不少油水,然而就這樣,他在吳力雄面前,還是只如一條狗。
連吳力雄家的狗住的都是價值幾千萬的別墅,覃東那幾百萬的小別墅才是真正的狗窩。
車上的人聽到這里,紛紛只覺得秦飛這次是真的栽了,不管他有什么背景,怎么可能惹得過吳力雄的手下呢?
除非是什么蓉城的大家族、大財團的人,但是看他的樣子根本不像啊,他剛才連車票都給不起,還是那校服女孩給的。
而且這種人,怎么可能坐大巴車呢,肯定豪車都開了好幾輛了。
秦飛三人來到車下,校服女孩見到這二十幾人手持武器圍堵的架勢,頓時嚇得渾身癱軟,坐在了地上。
那穿貂皮的婦人見到秦飛三人下車,得意地冷笑道:“小子,你現(xiàn)在后不后悔?現(xiàn)在給我下跪道歉,我就讓東子原諒你。”
秦飛雙手插兜,神色淡定:“你就找了這群歪瓜裂棗來?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
“媽的你什么意思!”
他的話,激怒了越野車旁的一干打手們,手中的鋼管長刀劃過空氣嗡嗡作響,氣勢兇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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