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在矮幾旁席地而坐,一手玩弄哥哥花唇,另一只手又夾了弟弟半露的花核,笑道:“孤早知道平海淫水腥臊,不知道明江你的怎么樣。”
婁澤雙腿分開,腳趾被刺激地蜷縮,花核被拉出來,穴里也忍不住開始流水。他腹上頂了茶盞,不敢亂晃,硬生生壓著那處,胸口卻爽得不停挺起,葡萄和奶頭亂搖一氣。
殿里慢慢彌漫出淫水的腥味,幸好果香四溢,稍作了遮掩。
婁渝雙腿越夾越緊,薛成渡感覺指尖濕潤(rùn),遂拔了出來,看上邊晶亮一片,伸手拿了一塊方形的糯米糕,將手指在上邊擦了擦,自己叼住干凈的一邊,起身抱起婁渝上半身,箍住他后腦,嘴對(duì)嘴喂了。
婁渝手還歸在頭頂,一時(shí)放不下來,他被女帝抱了滿懷,心間酸甜,下意識(shí)張口含了那方糕,沒嘗出有什么問題。
二人將糕點(diǎn)分食,女帝只用了最開始她碰的那些,其余的全被頂進(jìn)婁渝口中,含糊咽下。
咽完了女帝牙齒在唇肉上細(xì)細(xì)咬弄,婁渝情動(dòng),閉上眼直往前送。
薛成渡一邊親他一邊握住他的兩只奶子,把他的驚呼都消散在唇間,她雙手小些卻帶薄繭,用力一抓,奶肉從指尖溢出來,奶尖抵在她掌心,如一粒硬紅豆。
“唔……”
婁渝被她叼著雙唇,不得高聲,喉間逸出一兩聲低吟。
女帝多抓了兩把奶肉過癮,直親得他喘不上氣才松了手起開身。
婁渝單手撐在桌上,不停喘息,腿絞得緊緊的,玉柱立起,底部沾了些花穴泌出來的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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