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堂說是名叫“草堂”,其實并不是草舍茅屋,相反建在山腰,露臺茶室居室甚至廚房都一一不缺,畢竟也算皇家別館,舒適精致。
薛成渡臨天黑了才吩咐人進來送水,外邊幾個人眼對眼,最后還是麻煩奉行送了一盆溫水進去。
觀山臺里面只有一張矮幾,并上三四個蒲團,地上鋪的是竹席,只見鐘彧披了來時穿在外邊的大褂,正閉眼趴在桌邊,雙手環(huán)抱,呼吸起伏,露出松垮的中衣,一雙赤足露在外邊,微微顫抖。
女帝盤腿坐在一旁,衣衫還算整齊,要了熱水來凈手,又拿了旁邊的巾子浸了水遞到鐘彧面前。
“一會跟外邊傳膳,孤記得草堂的野味做的不錯,讓他們挑著上些……另外再撿些清淡的好克化的搭配著?!毖Τ啥呻S意道。
“是,”奉行放下水,“陛下今晚可要在這邊休息?”
秋狩期間,只有女帝可以在草堂留宿,這邊也早就做好了接駕的準備,奉行看天色已晚,故而有次一問。
薛成渡抬頭看看天色,空中已經(jīng)有星子閃爍,于是點點頭道:“在這邊休息罷,孤與鐘卿好抵足夜談,是不是???”
后半句是說給鐘彧聽的,奉行得到肯定之后就退了出去,薛成渡把巾子擰干,在他眼上揮了揮。
鐘彧有氣無力地瞇開了眼,小聲道:“陛下看臣還有那個力氣嗎?”
薛成渡一笑,湊近了伸手捧起他的臉,只見他嘴唇紅腫,方才藏在手臂間的下半張臉上掛滿了白濁,連唇上都是。
薛成渡的拇指微微使力劃過他的下頜,鐘彧被迫抬頭,乖順地伸出舌頭將唇邊的白精吃了進去。
女帝滿意,拿另一只手拿帕子給他把臉上的細細擦了,擦完又停在他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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