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綰伊看著身下人用清脆的聲音勾引他,誘惑他,要他繼續(xù)舔食乳汁。
明明是他壓著顧千尋,他卻覺得自己在向她俯首稱臣。
就該如此,他就該是顧千尋的臣子、仆從、奴隸,就該搖著尾巴求著主人憐惜他,賞給他一口奶水。
“主人…給我,千千…”
他又咬了上去,大口大口吃著奶,空出的雙手一只撫弄著少女的黑發(fā),另一只覆在另一側(cè)奶子上,搓揉捻捏,將蒼白的肌膚磨出紅痕,擠成各種形狀。
他力道控制得很好,顧千尋不覺得疼,只有酥酥麻麻的癢感從身體深處冒出來,蜿蜒而下,不知從哪里鉆出來,和饑餓感一樣難耐,搔撓著她的靈魂。
顧千尋被慣得嬌縱,想要什么都不藏著捏著,覺得癢了難受了也不會忍著:“綰綰,好癢……啊哈——”
尾音被驟然加重的力度帶著上揚,像躁動的蛇尾巴一樣纏在暮綰伊腰上,勾著他將早就脹紅粗大的性器抵在少女純白睡褲的襠部,一下一下頂著,磨蹭著,不受控制滲出的腺液打濕了棉白布料。
干凈的純白映著猙獰的紫紅。
好騷,騷死了。
暮綰伊松開嘴里的奶頭,手從少女胸口劃下來,劃到不盈一握的纖細(xì)腰肢,捏一捏,捏不出肉。又劃到她身上唯一有點肉感的屁股,捏一捏,又軟又嫩,細(xì)膩彈滑。
太瘦了,得好好養(yǎng),明天燉個烏雞湯吧。
暮綰伊想著,手上動作不停,輕輕托起顧千尋的屁股,將睡褲扒拉下來丟到一邊,純白色的真絲內(nèi)褲露了出來。
他的呼吸又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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