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拙當(dāng)然不可能如實相告,他憋了半晌,才躊躇著道:“我、我只是個馬夫,進去不合適,我還是在外面……”
“有什么不合適的?”姚謙反問道,他以為喬拙是因為身份感到自卑,才不肯進去,于是硬拉著他往里走,“你是跟著我姚謙來的,進去又怎么了?反正都來了,進去也給你挑幾件衣裳,你老穿這種破麻袋,丑到我眼睛了?!?br>
他們二人你拉我扯的,糾糾纏纏地進了鋪子,呆在一旁的喬玥則單手捂在小腹處,壓低了聲音,和藏在她衣襟下的人面蛛交談。
“我身體里的蠱母突然蘇醒,她都好久沒有反應(yīng)了。”
“應(yīng)是子蠱就在這附近。”人面蛛答道。
“子蠱……”喬玥重復(fù)著這兩個字。
她身體里的蠱母只有一只子蟲,就在那個男孩兒身上,如果不出意外,不會有其他人選。
“是他?”
“進去一看便知?!比嗣嬷氪叽僦M去,“若真的是他,興許能為我們所用。藥粉帶了吧?”
“隨身帶著?!?br>
“好,你知道該怎么做的。”
一行人進到店里,姚謙拉著喬拙坐在一張長椅上,那幾個負責(zé)看守姚謙的下人在他們身后站成一排,對面是獨自坐著的曾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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