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頸傳來刺痛,大概近云正用利齒咬開芝麻球的皮膚——精神體面臨的恐懼與情欲千百倍作用到褚央身上,他開始感到后悔,聽厲卿在耳邊絮絮低語。
“不要讓我擔心,一點也不行。喝酒可以,但必須我在場?!眳柷鋳A住他胸前硬挺的乳粒,往外拉扯,力道很重,“你覺得我管得多嗎?”
“嗯……??!”
粗重呼吸點燃溫度,車窗內(nèi)壁浮現(xiàn)出水霧。厲卿一手控制著褚央身前的快感,一手撕開他的褲子,擠進潮濕高熱的穴口。痛苦摻雜著歡愉,飽脹填滿了空虛,褚央分不清自己為了什么求饒,被哄騙誘導著說了許多羞恥的話語,又興奮又害怕。
“再也不喝了……我真的再也不喝了……”
“真的要壞掉了……”
褚央貼著車窗吐舌頭,眼含春潮,滿面霞光。厲卿保持衣冠楚楚的姿態(tài),用兩只手將褚央奸弄得頭皮發(fā)麻,淫水滴落西裝褲,留下大片濕痕。如果有人經(jīng)過深夜的地下停車場,便能看出最角落的異樣:一只白皙的手來回拍打著車窗玻璃,蜷曲,發(fā)抖,痙攣,顫巍巍地暈開霧氣,很快便被更大的手掌覆蓋,揉捏,交纏,融合成不分彼此的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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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褚璇跑來厲卿的公寓里抓人。不出意外,開門的是厲卿,看樣子剛洗完澡,頭發(fā)還在滴水。
“嫂子,我哥不會還沒起床吧?”
褚璇故作驚訝,內(nèi)心早就接受了褚央的悲慘墮落事實。厲卿姑且保留了一絲絲良心,對褚璇搖頭:“在睡呢?!?br>
女孩沖他翻白眼:“我就知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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