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海何其要害,既能殺人不見血,也能將人摧毀于無形。男人不僅在他靈臺上種下不明異火,甚至連他的識海也能侵入……
仙尊的嘴角平直,周身寒氣如霜,側(cè)臉冷白而線條鋒利,似長北雪原終年不化的冰棱。
雖然識海是命門,但鮮有修道者會動輒入侵他人識海,一是因為這過程并不容易,神識離體便需極高的修為支撐,二是有極大的危險,畢竟是他人的神識領(lǐng)域,外來者太容易被陷入被動,若神識不小心負傷,反噬到肉體上的傷害將成百倍放大,且被入侵的人修為越高,反噬的傷害越大,重傷,折損修為,甚至殞命。
既清酌已然是四階衍虛境,男人敢侵入他的識海,要么瘋了不要命,要么……
他的修為遠在既清酌之上,他敢肯定自己絕不會受傷。
“如何進不得?”男人不以為意,語氣閑適,不像以神識侵入了一個四階衍虛境的仙尊的識海,仿佛只是踏出門,到自家庭院里賞個花,大掌放在既清酌的小腹處輕輕撫摸:“仙尊的宮胞吃了我多少精水,說不定已有了我的孩子,血脈相連,心意相通,我自然能進你的識海?!?br>
仙尊面冷如冰霜,不受男人下流言語的影響,心念飛轉(zhuǎn),即便男人修為比他高,也需要別的契機他才能侵入他的識海。電光火石間,既清酌想起了體內(nèi)被種下的淫毒,那團靈臺上的異火。
這絕對不僅僅是亂神迷智的下流淫毒!
“你到底給我種了什么?”手腳被縛、蓋住雙眼的窘境之下,仙尊清麗的面容上也絲毫不見茫然之色,側(cè)臉堅冷:“你到底有何目的?模樣也遮遮掩掩,是太過丑陋,不敢以真面示人,還是……怕我認出你?”
若說上次是既清酌自己神思渙散,沒有記清他的模樣,那么這次,男人蒙住他雙眼則將他暴露無遺。外在容貌可以改變,但神識沒辦法做遮掩,蒙他雙眼,只能是為了遮掩真面目。如果真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何必多此一舉?
“扶卿仙尊不愧是扶卿仙尊,這么快就冷靜了。”男人低笑,大掌在既清酌身上游走,撫弄著柔嫩雙乳,明明掌心火熱,但既清酌卻感覺是一條冰冷的蛇蟒在他身上纏繞,耳邊的低喘淫褻下流,含住他耳廓吞吐:“真是冰肌玉骨。仙尊,你一定不知道自己多誘人?!?br>
既清酌狠狠別開臉,他雙手被吊著,緊緊捆縛,美人仙尊不為人知的雙性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示在男人眼前,神識比之肉體更加敏感,單是手掌的撫摸,雪膚就浮起一層綺麗的紅,拇指擦過的乳尖俏生生挺立在乳峰之上,腹部平坦,連凹陷的肚臍都圓潤可愛,細腰如柳。
“我知道扶卿仙尊受天下人敬仰,若你一聲令下,一呼百應(yīng),我便無處遁形,自然不能讓仙尊看見我的模樣。我還等仙尊來找我呢?!眽旱偷穆曇羧缤槿碎g的耳語,男人并不在乎既清酌的抗拒,雙手各攏住一邊嬌乳抓揉,拉扯著乳果在指間碾弄:“至于目的……我已同仙尊大人說了,我要仙尊做我胯下娼妓,任我淫玩。如同現(xiàn)在這般——舒服嗎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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