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奔让麝训溃骸把逡蚴a(chǎn)靈獸而避人,與修道界相交不深,雖然妖獸修煉艱難,但種族龐大,根深歲長,修出大能也不是沒有可能。至于魔族……”他頓了頓,像是不知道怎么說,“魔族常年動亂,強者為尊,互相殺伐,但自從無淵魔君橫空出世,肅清屠戮和殺伐,成為魔族之尊,魔族就消停許多,他的修為,我想……也不會低。”
既明暄說得委婉,能以一己之力鎮(zhèn)壓整個魔族,據(jù)地為尊的人豈能只是一句“修為不低”,與青鹿仙尊相比,誰高誰低亦未可知。
既明暄看著既清酌越發(fā)冷寒的神色:“師尊為何問這些?”
“……有一些事不明白罷了。”既清酌揉了揉額角:“明暄,這些天將守山陣加一加,我過幾天便離山?!?br>
“是去尋瀟水師弟嗎?弟子愿和師尊一同前往?!?br>
“不必?!奔惹遄谜f:“山中有你在我才放心。還有沉璧……”提起還關(guān)在自悔林里的景沉璧,扶卿仙尊又是一陣難言的頭疼,“沉璧也需要你照料,等他悔過出來后,你便引著他開爐。”
“是?!奔惹遄靡呀?jīng)把話說到這份上,既明暄只得答應(yīng)。
既明暄走后,既清酌的臉色森冷,整個司靈塢的寒氣幾乎化作實質(zhì)。
當時他就該想到的,修道界之外,還有魔族。況且,除了他,沒有人直呼他為清酌。
“可真嬌氣。舌頭伸出來,清酌,我親親就不疼了?!?br>
無淵!
既清酌捏碎了手中的杯子。
既清酌離山一事終未能成行。
第二日,既明暄正計劃著加固守山陣,忽然有弟子急忙來報,他們在外圍巡山時,在北面青崖坡發(fā)現(xiàn)了三師兄既瀟水,口吐鮮血,重傷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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