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薄按髱熜??!?br>
兩人一前一后喊。
既明暄問:“看見師尊了嗎?”
東喬說:“往山下去了。”
“大師兄,你知道師尊去哪兒嗎?他很著急的樣子,頭發(fā)都散著?!逼桨矄?。
既明暄沒有回答,舉步往山下去:“好好守著山門。”
兩人又一次目送既明暄下山,收回目光,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怪異反常,但又說不上哪兒不對。
兩人接著蹲在山門前聊天侃地,忽然,平安一怔,反應(yīng)過來什么地方反常了——
大師兄慣常的溫和笑容從他臉上消失了,他沒有笑,深邃挺括的眉眼將他沒有表情的臉襯得格外冷漠陰郁。
簡直像另一個人。
臨近山腳,既清酌停下來了,無力地扶著樹喘,呼吸急而重,兩頰紅得極不正常,穿山風(fēng)掀起的衣擺下,赤裸的雙腿不住地顫,軟得快要撐不起他站立,大股大股的淫液順著腿根往下淌,隱約一片晶亮。
他走得太急,不僅長發(fā)披散,連褻褲也未穿,只憑衣袍作遮。
清風(fēng)拂掠腿根,后知后覺的,羞恥浸上扶卿仙尊的臉頰,將潮紅的腮染得艷若醉霞,瑩粉的指尖扣住粗糙的樹干磨了磨,仙尊深喘數(shù)次,確定四下無人,忍著光天化日之下自瀆的恥意,手探進衣擺下插弄女穴,豐沛的水聲不堪入耳,他別著臉,喘息如沸。
只數(shù)下,女穴又一次高潮,換來片刻的平靜,既清酌抽出被染得晶亮的手指,視作不見,抬起虛軟的腿繼續(xù)向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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