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不要了……”舌與舌的糾纏間,既清酌又小噴一回,勉強攢出一絲氣力,捏住獵戶的脖頸解救了自己的唇舌。他身上最后一件勉強蔽體的薄衫已經被剝干凈了,綺麗曼妙的身體毫無遮擋地袒露在天光之下,被林間微風吹拂,羞恥心在翻滾的欲念中短暫地涌上扶卿仙尊的心頭,又瞬間被吞沒,不復存在。
淫毒越發(fā)兇猛,既清酌熱得厲害,圓鼓鼓的胸脯起伏,吐出的氣息都是滾沸的,身體里的火不息不滅,熬干了他的神志,在眼眸里燒出水汽,濕漉漉的氤氳著,被吮過的唇色嬌艷,浮著水光,如花含露。
身下獵戶的目光癡迷,愛意洶涌,輕柔地撥開既清酌腮邊浸了汗的發(fā)絲:“娘子,你真美?!?br>
可惜被淫毒燒灼的扶卿仙尊不識,他不需要愛,他只要一場酣暢的交媾,平息他體內的淫毒。
既清酌伸手去摸抵著穴心的肉莖,心口跳得厲害。硬挺的陽具過于粗壯了,幾乎不像人該有的物件,扶卿仙尊手指纖長,一只手卻也圈不住,又硬又燙,被淫液澆得水亮,表面怒張的經絡凹凸不平,越發(fā)顯猙獰可怖,磨得美人仙尊手心發(fā)麻。
這是既清酌第一次摸男人這物,是和他窄小的嫩穴毫不匹配的粗長,若強行進入,怕是會撕裂陰戶,直搗子宮。但此刻的美人仙尊絲毫不知道怕,蔥白瑩潤的手指圈著紫黑猙獰的肉莖,胸口鼓噪著歡喜,愛不釋手,摸了又摸,潮熱的面頰上難掩騷情。
他不識情愛,但此刻卻身體深處卻有一種本能在驅使他,告訴他,他需要這個,這能使他舒服。
“呼……”
美人仙尊的臉頰艷如滴血,吐著氣,依著本能抬起濕淋淋的屁股用肉穴去套那粗大的肉刃,但他不得章法,穴口細窄,又濕又滑,他試了幾次,肥碩的肉莖頭都擦過穴口滑向一邊,他難耐不滿地蹙起眉,咬住下唇,向獵戶投去埋怨的一瞥,可他眼尾紅潤,眸光漉漉,這一眼在身下的男人看來是撒嬌,是勾引。
“騷娘子想挨操了是不是?叫一聲相公,我就干你?!蹦腥隧斞?,碩大的柱頭磨著穴口,軟肉饑渴地含吮,剛吞進一點,又被壞心眼兒地滑走,他催促:“娘子,叫相公,叫相公就操你?!?br>
如此反復,若即若離,欲求而不得,穴眼兒里的饑渴越發(fā)沸反盈天,仙尊惱怒:“不要動!”
他按住男人頂動的腰胯,像按住一個不稱心的工具,一只手扒開被磨紅的花唇,懸著腰往下坐,這回終于對準了,粗壯的陽物將穴口撐開到極致,一寸一寸陷進嬌嫩媚紅的肉穴,空虛的花徑即時被填滿,飽漲滾燙,“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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