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溪城,四月初八?”熟悉的地名和時間令既清酌微微愣怔,他被暗算種下淫毒的地方正是陵溪城,他離開的時間是四月初七。
這地點(diǎn)和時間太過巧合了,巧合到讓既清酌無法不將他被暗算的事聯(lián)系起來。既瀟水不明原因的修為大漲,恰能解釋通那人修為遠(yuǎn)勝于他,卻在修道界寂寂無名。
還有既瀟水無端受損的神識。
但這太荒謬了!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既清酌雖不至于以父親的名義自居,但他從未忘過他身為人師的身份,在他這個師父眼中,既明暄、景沉璧,還有既瀟水,都是小輩,他從未想過他們會以下犯上。若他被種下淫毒一事與既瀟水有關(guān),甚至于就是既瀟水……
巨大的荒誕感沖擊,既清酌腦中微眩,他閉起眼支著額,不愿相信。
他寧愿認(rèn)定是無淵干的。
“無淵魔君呢?有他的行跡嗎?”
既明暄搖頭:“沒有,他太神秘了,難尋蛛絲馬跡?!?br>
這在情理之中,無淵魔君向來行蹤詭秘,神龍見首不見尾,即便是與之相交數(shù)年的既清酌,在遠(yuǎn)游途中與之同行時,也難說他會在什么時候出現(xiàn),又會在什么時候消失。
不難猜想,丹陽宗亦是尋不見無淵魔君,才會盯緊既瀟水不放。
“所以,就目前而言,是否是瀟水殺了丹陽宗弟子,仍不能蓋棺定論。”
既明暄:“……是,師尊?!?br>
既清酌半闔眼,眸光微凝,浸在光影里的側(cè)臉如水洗的冷瓷,線條俊秀精致,眉目如畫,好似一尊玉做的美人雕。半晌,他忽然換了個無關(guān)的話題:“明暄,沉璧的禁閉關(guān)了已有半月了,放他出來吧。你引他開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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