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哥,真要在這動手?。课夷[么有種感覺這是要在閻王爺頭上尿尿呢”深夜,京城西郊臨街的一個偏僻胡同里停著輛金杯面包車,車?yán)镒齻€人,問話的那個夾著煙的手明顯是在哆嗦著。
“德成,哥跟你說句話”王昆侖淡定的拍著前面司機(jī)的肩膀說道:“鬼子剛過盧溝橋,你慌個雞巴毛啊,我們是進(jìn)去拿點東西,不是殺人放火明白不?搞清楚事情的主次你就能像我一樣穩(wěn)如泰山了”
德成睜著大眼睛看著王昆侖說道:“哥,你別他媽跟我扯犢子了,你半個小時都下車尿了四回尿了,那顏色老黃了明顯是上了火的節(jié)奏,這些年我還不了解你么?你一緊張腎功能就相當(dāng)發(fā)達(dá),跟小孩著涼拉拉尿似的,根本就停不下來”
“我還有這明顯的缺陷么?我腫么不知道呢”王昆侖迷茫的問道。
小亮子在一旁嘿嘿樂道:“難怪呢,前幾天咱們?nèi)齻€去做大保健,我和德成滿九十分鐘還意猶未盡呢,等我倆出來昆侖哥你褲子都提好了煙都抽好幾根了,這明顯是提前繳械投降了啊······哥,我知道個偏方”
“啥偏方???治尿尿的...治尿尿的么?”
小亮子賊笑道:“不是,這偏方吃完后你再來大保健,能把自己的鳥給磨禿嚕皮了,能把小姑娘捅的直冒火星子,然后還依然挺著,你在上面掛兩塊磚頭都整不彎,可好使了”
“哎呀,哎呀,你倆可別埋汰我了,真他媽讓人上火”王昆侖頭疼的叼著煙,臉色發(fā)紅的說道:“我那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尿頻,尿不凈,勤松松褲腰帶就行了,要啥偏方啊”
王昆侖揉了揉腦袋,嘆了口氣說道:“干完這一票休整一段時間,咱們?nèi)齻€各奔東西暫時別聚在一塊了,等風(fēng)聲過了再說”
金杯面包車?yán)镒氖峭趵龊退膬蓚€馬仔,德成還有小亮子。
自從上次跟向缺在上海分開之后的第二天王昆侖三人就進(jìn)京了,圖謀一件大事,目標(biāo)就是京城西郊別墅的某個屋主。
這一個來月的時間里,三人輪番踩點研究布局,制定動手計劃,但奈何別墅的屋主是個對自己要求極其嚴(yán)苛的人,白天的時候別墅里成天都有人呆著,晚上的時候?qū)Ψ皆缭绲木突貋砹撕苌俪鋈?yīng)酬,所以三人下手的機(jī)會一直沒有找到。
今天,晚上的時候別墅里面的人出來去了市區(qū)一直未歸,三人覺得今天可能機(jī)會不錯就把動手的時機(jī)定在了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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