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浮起一層病態(tài)的紅暈,就這么趴在傅抱星的身上,忽然歪頭,用太陽穴主動頂了頂傅抱星的拳頭。
“呀,好疼?!?br>
沈觀棋笑的渾身都在抖。
傅抱星蹙眉:“你發(fā)什么瘋?!?br>
“發(fā)瘋?沒有沒有……”沈觀棋搖頭,就用腦袋一下一下頂著傅抱星的拳頭,“你不是希望我這樣么,沒有羞恥心,聽你的話,像狗一樣被你遛來遛去……”
“喜歡嗎,嗯?狗狗在蹭你……”
他又去咬傅抱星,咬他的肩膀,他的脖子,他的嘴唇。
跟瘋了一樣,一邊哆嗦著吸氣,一邊紅著雙眼撕扯傅抱星的衣服。
“還有什么,?。窟€有什么手段……拿出來啊……暖床?當(dāng)?shù)唾v的男侍,然后像他一樣,轉(zhuǎn)頭被你扔進(jìn)喪尸堆里……”
他已經(jīng)魔怔了,他開始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誰。
是這個世界里自幼年起就被赤星兩個字折磨至今的大魔頭沈觀棋,還是那個被傅抱星毫不猶豫丟進(jìn)喪尸群里早就應(yīng)該死去的沈星沉……
兩個不相干的靈魂擠在一具狹窄的身體里,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盛不下了,熾烈的愛和濃郁的恨像巖漿一樣,無時無刻灼傷著他。
無論他怎么抗拒,怎么隱藏,怎么發(fā)瘋,他都沒辦法欺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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