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少爺,燕羅比丹州熱鬧多啦。”
說話的是戴青嶸的書童知秋,懷里抱了一堆的書,正興奮的左看右看。
他說了話,沒人理,回頭一看,自家主子又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盛景’表少爺?shù)纳砗罅恕?br>
想起來燕羅前,老爺交代的任務(wù),知秋連忙打起精神跟了過去,一臉幽怨。
“少爺,別看了,沈?qū)m主在旁邊,你連靠近表少爺三步之內(nèi)都不敢?!?br>
戴青嶸:……
似乎聽見了自己的名字,戴著止咬器、拴著鏈子的沈觀棋回頭。
青灰色的瞳孔像某種冰冷危險的蛇類,無情的落在戴青嶸身上。
戴青嶸渾身一顫,慌忙捂住脖子噔噔噔后退好幾步。
距離戴青嶸受傷那日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
可他身上的傷口好了,心里的陰影還在。
一看見沈觀棋就渾身發(fā)憷,脖子發(fā)涼,喘不上氣。
要是再靠近一點,四肢就開始顫抖,翻著白眼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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